这样见死不救的啊!”
张妈说了这样长一段话,气就有些接不上,她再也不打算忍,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她可怜的小姐到死都没有见到大小姐一面,燕相甚至拦着大将军请来的御医入府,这若不是存了要害死夫人的心,谁能做的如此绝情,如此冷静!
燕老夫人脸色铁青一片,气得呵呵冷笑,“不愧是莫家养的好奴才,敢这么编排主子!”重重地把茶杯顿在桌上,燕老夫人眼露寒光:“当老身怀柔已久,处置不得你了么?来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吩咐下去,谁敢留情,发卖不论。”
二十板子等于要她的命!
张妈咬牙切齿、怒火难当。突然,她大笑着擦了擦眼泪,眉目死死盯着高座上的恶毒老妇,眼圈通红气愤填膺道:“人走茶凉,过墙抽梯,忘恩负义才不愧是老夫人一脉相承的好教养!可惜我们夫人早算着有这么一天,将老奴的卖身契跟着大小姐的嫁妆进了秋将军府,连带的还有整座相府的地契,”她环视四周,冷冷说,“当今天下除了大小姐,谁也没资格在此地拿人!”
四天三夜,燕云歌的马从来没有跑的如此快过,她不敢多合眼,一路快马回京,若非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她的脚程甚至还能快上一天。
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