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且不说他用仕途威逼利诱自己,就凭他想息事宁人,让莫兰坐实病去的消息她就无法忍耐。
她若真答应这荒谬的条件,不说自己良心难安,仅文香赵灵那里,她今后都无法立足。
燕云歌的怒火就要跳出胸腔。莫兰刚去,这个父亲毫无悲鸣不说,甚至精准地找到自己的要害,面不改色地坐在这与她博弈,用薄情寡义、寡廉鲜耻来形容他都是客气的了!
燕不离见她不答话,蹙眉又问:“你意下如何?”
燕云歌忽而一笑,意味深长道:“都说这功名奕事,富贵流传,奈何再官宦人家也有气数用尽之时,其中滋味,想必燕大人高门府邸住久了,有些忘记了。”
燕不离如何听不懂,有一瞬间想要拍案而起,他这长女的确有逼疯人的本事。
他恨声道:“此事闹大,于你又有什么好处,你母亲已经死了,任谁也无力回天,你不借着想想谋取好处,与我还要闹什么!我若受辱,你又能讨到什么好!”
也不想想事情闹得太大了,她一燕家之女抹黑了名声,如何在京中行走?
燕云歌仿佛听到天大笑话,她从未想过她这位父亲如此自以为是,她的母亲死了,她需要在这件事情里谋得什么好处?
先前当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