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微哑:“这样也好——”
书房当中,桌上一堆沙盘。
凤瑝接到消息就来了,脸色难看。
“你又发什么疯?”
柳毅之站在沙盘前摆弄江山,连灭两座山头,听到话也仿佛没听见,一声不吭。
凤瑝目光沉沉,“堂堂国公府的嫡子,你当知晓门楣的重要,那个女人三番两次戏弄你,你若还为她萎靡了意志,别怪我这个做兄弟的都要骂你!”
凤瑝语气极差,先前父皇突然问派谁去边陲剿匪合适,他还没来得及找子固拿对策,就听到了他又发疯的消息,害得他替子固临时受命不说,封王一事也耽搁下来。
想到好不容易撬到父皇松口,经此一事,又不知要生出何种变故,风瑝脸色阴沉道:“叶晚秋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蛊,你就这么听她的话!你也不怕她是父皇派来试探你的!子固,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苦非惦记着一个叶晚秋不放,你——”他气得想骂他是木头脑袋,不争气。
柳毅之始终站在沙盘前面,细沙从他指缝流失,他紧紧握住在掌心摩挲着,这时,房门微动,管事模样的人匆忙走进来。
管事先给凤瑝见礼,又伏身不起回禀:“禀世子,梅妃娘娘那边有了消息。”
柳毅之嗯了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