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激人,是顽石还是美玉,本侯分得出来。本侯话在这里,我想要什么,还没有要不到手的。”
当真狂妄。燕云歌横眉一扫,讥诮回道:“侯爷有此志向,不如先将那个位置夺到手里。”说着,用力将人推开,白容顺势回到自己的位置。
大业未成,白容被说中难堪,佯怒道:“燕云歌你放肆!”
燕云歌整整被按皱的前襟,适时地卖了乖,眨眨眼道:“草民放肆也是为了时时督促侯爷,侯爷心胸宽广,想必不会与草民计较。”
白容脸色不好看。早知这个女人牙尖嘴利,偏他犯贱了喜欢一再招惹,恨声道:“行了!休要得寸进尺。”
燕云歌见好就收,低头去观棋局,看了一眼就要皱眉。能过河的卒子少之又少,她不是看不出白容这一手是为了牵制她这一方大部分的兵力,可「卒」在进九宫后,会对「将」产生巨大危胁,过河卒子又顶得上半个车——
她拿不准白容会不会丢卒保车,一时陷入苦战。
竟还是个棋篓子。白容不知怎就乐了,拿起定国公府上的帖子,仔细看了遍,嘴里说得却是另一件事。
“陛下倒是好算计。”
“侯爷说得可是兵部尚书西去平乱一事?”燕云歌分出心神回了一句。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