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脸上,叶知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同时他手下的棋也已无路可走,昔年才情纵横的少年,即便是将聪明发挥到极致,却没人知道他一生在遇到面前这人时总是毫无胜算。
输了便是输了,叶知秋没有强求,只也顺着无尘的视线去看孩子。孩子的模样白净,一双眼睛瞧着格外灵动,此刻正踩着一双虎鞋在半空挥舞,是个光看着就能让人打心底生出喜爱来的孩子。
叶知秋看了几眼,摇头乐道:“我问得是什么胡话,这孩子的眉眼分明全随了她,倒是半张脸随得你。孩子多大了?怎会生了这个病?”
大约是闹觉了,孩子一直哭哭啼啼个不停,无尘走过去将孩子竖抱起来拍背,没一会那双大大圆圆的眼睛一点合上,嘴里甚至还吮着一截白白的指头。
“快周岁了。”无尘说,语气也轻柔了一些,“性子随她,顽皮,闹腾。”他将孩子又抱了一会才放回摇篮。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叶知秋突然问。
无尘掖着被角的手收回,又去窗下的炭盆那提壶而来,沸腾的水声入碗,响起的是温润平淡的声音,“喝过便走吧,往后也不用再来,开了春贫僧就会换个地方。”
叶知秋接过姜汤,里头的生姜颜色鲜艳,切得片片薄如禅羽,看得出煞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