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瞧着老太爷愈发阴郁的神色,一时没个主意。
秋夫人只好转身对秋老将军,哭着说:“恒儿自然是该打,可太爷也请看在我们夫妻这些年膝下只有这个孽障,就此饶他一回罢,妾身保证从今往后对他严加教导,如有再犯,绝不宽宥!”
秋老将军面色泛冷,这小兔崽子连除籍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他犹嫌打轻了,可这孙子素来娇惯,难保婆子手下没个分寸真给打伤了,便缓了脸色,同意让他们安置去。
秋夫人忙擦去眼泪,让两个婆子担来床板,将秋玉恒先抬去里屋休息,自己也跟着一路走了。
偌大祠堂瞬间走了一半人,秋老爷子操心了两天,这会疲态尽现,旁边有茶盏递来,他抬头看了眼,是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孙媳妇,喝完茶,严厉地说:“你刚才也想替这混小子求情?”
燕云歌笑了一声,等老爷子喝完了,又替他添茶,“爷爷在玉恒身上用了心,可真将人打坏了,回头又心疼不过来,我便是要劝也是劝爷爷保重身子,何苦与那混不吝的置气。”
秋老爷子这才脸色好看些,说道:“他素日顽劣不知上进,你母亲不多加劝阻,还使劲想令他沉溺女色,却不知姨娘妾侍都是惹祸之胎,世家大族要想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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