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几页,是月底的结余,心算下来,分毫不差。
便合起账簿,对秋夫人道:“数额都对,没什么不妥。”
这才看了多久就说没问题。秋夫人心头存疑,却微笑着把另外一沓账簿都推给她:“那这些你带回去仔细看一遍,不急着要,你看完了再让人送回来。”
燕云歌便去抱过来一些,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她才告辞转身,倒是秋夫人将人叫住,“你回来可曾见过恒儿?”
“不曾。”
秋夫人突然冷笑说:“那便随我去一趟,我这不孝子昨儿说自愿从族里除名,哪怕是一身布衣,也好过留在将军府里给我们摆布。”
燕云歌露出诧异的神情,出去时对上张妈询问的眼神,微微一摇头。
秋老爷子许久没有动过怒了,而今朝野上下能将他气得捂住心口的,也唯有这个不成器的孙儿。他看一眼进来的燕云歌,又看一眼分明痛到抽搐还死撑的孙子,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了。”
秋玉恒褪着裤子趴在方凳上,刚挨了十下家法的他哆哆嗦嗦地抖得跟落叶一样,确如木童说的那样,屁股上没块好肉了。
两个执行家法的婆子一点没留情,杖杖见血,血肉模糊。秋夫人心疼地直掉眼泪,气这小祖宗什么胡话都敢说,万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