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摇头,“他府中不只我一个账房管事,此事我也是无意中知晓,白容为人谨慎,全心相信的只有苏芳。”
燕云歌明白了,点点头,让季幽送南月出去。
赵灵还在等信上的封漆硬化,看着信上的燕行亲启几个字,嘀咕着:“老大,南月先生说的也有道理,令弟不会武,太子想要杀他太容易了。”
燕云歌却道:“太子要杀燕行,至少也得等燕行做出什么成绩,说不准太子还等着白容对燕行下手,如果白容也这么想,燕行反而能安全到达岩城。再说了,哪个当官的不是拎着命做事,燕行已经较天下寒子幸运很多,至少还有人为他运作筹谋,多数士子,连施展抱负都不能。”
而且,现在的问题哪里是这个。燕云歌敲敲桌子,他们都没想过左都史正五品的官,没有一个契机,燕行想要坐这个位置谈何容易。
赵灵激动地一拍手,“对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说不准太子和白容都会拉拢令弟,令弟只要能左右逢源,谁还会杀他啊。”
燕云歌不由高看了赵灵一眼,她能说出这番见解很了不起了。
“有道理。”她难得给了赵灵一个赞赏的眼神。
季幽从外头进来,先去了后头的库房,取了一只金步摇来。
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