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年,木童都不敢把眼前郁郁寡欢的秋玉恒和记忆中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另一厢,秋鹤招呼着沉沉璧坐下。
“坐吧。”
沉沉璧局促地坐到一旁,秋鹤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又放下,这才开口道:“你父亲的事,眼下未尝不是件好事。”
“秋大人,此话何解?”
“圣心未决,旁的话我不能多说,你只需记住,要快。”
沉沉璧心沉了下去。
两人闲聊几句,秋鹤起身送他出去,沉世安已在花厅等候,见二人过来,拱手道:“秋大人。”
秋鹤忙让他不要多礼,“今夜之事,老夫还没有感谢沉大人出手相救。”
沉世安笑笑,温和道:“医者本份,何况我与秋世子也算得上点头之交,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秋鹤感慨还是沉家会教孩子,大房的也好叁房的也罢,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沉沉璧一出仕就是从五品,前途无量,沉世安同年进士,虽无官职在身,却因为他父亲在坊间名声极好,陛下对他很是看重,听闻明年就要去太医院出任。
若非出了沉太医一事,沉家算得上盛京里难得的诗书济世之家。
秋鹤送两人到中庭,沉世安于黑夜中微微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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