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包为主人家倒贴了不少。”
秋玉恒听出味来了,想笑又极力忍住,手上继续为她添茶,随口道:“可能是我娘出嫁前的铺子,她一向念旧。”
“看来是我想岔了,原来真正心善的是母亲。”
秋玉恒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燕云歌招了木童进来,将看过的几本账册交给他,嘱咐说,“你连着之前那些,全发回去给他们,限他们一个月内把差额补齐,有做不到的也简单,见官就是。”
木童眼咕噜一转,谨慎问:“少夫人,这事可要和夫人说一声?”
燕云歌慢慢抬着眼看他,意味深长的笑应:“自然,我原就没管过这些,该怎么做还要母亲说了算。”
木童应了话出去,燕云歌转去看秋玉恒,脸色已经是恹恹的,本就还在病中,又被自己刺了几句,这下看着更加可怜。可她不知道秋玉恒在委屈什么,没有自立门户的能力却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也就是他命好生在一脉单传又不兴纳妾的将军府里,他这样的性子但凡多几个庶子,也不至于被养的这么天真。
到底是被磋磨的太少。她感慨的想着。
两人僵持着,门外传来春兰的声音。
燕云歌让人进来,春兰带来一个食盒,也不多话,放下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