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走到桌案一侧的时候,一下子抓着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她急着要起身,腰间的桎梏宛如铁链,箍得她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实在危险。
“松开!”燕云歌用手肘撞他,脸色阴沉如水,“别逼我动手。”
白容不由地乐了,正常女子羞愤都来不及,偏她的反应如此有趣,还讲究个先礼后兵不成?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如何动手。
白容更将她的下半身用力按在腿上,故意磨蹭着,他的语气很轻,却含带威胁,“你应了我的情还想跑?我连正妃之位都许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谁稀罕你的正妃之位。燕云歌忍无可忍,突起中指关节,就往白容喉结撞去,白容将头一歪,迅速地躲开攻击,燕云歌又用手肘狠狠地撞击白容腹肌,白容吃痛下反而把她的腰揽得更紧。
“燕、云、歌!”他狠狠地捏她的腰,“你这女人就是石头做的!”
燕云歌也痛得冷汗涔涔,白容这混蛋下起手比她还黑,她肯定腰间的肉青了一大块了。
两人都憋着口气不退让,不知不觉,外面响起了二更天的梆子声。
白容腹部痉挛地厉害,不是没想过放手算了,但他不甘心,这个女人做人聪明,处事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