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找本宫做什么?”他到底没有忍住,还是出声。
燕云歌回头,警惕地打量柳毅之。
果然。
柳毅之心中轻嘲,走近她,附身,在她耳边轻轻放下一句:“出了巷子右拐,有一辆马车,散席后在那等我。”
不顾她会回复什么,这是第一次他走到了她前面。
燕云歌进厅的时候,她原先坐的这桌人正聊得起劲。
“覃大人,今日这席面究竟是何用意,下官摸不着头脑,这酒都喝的心慌慌的。”
“就是,尤其那位怎么会来?”
压着声音说话的是两位是年长的书令,燕云歌也想知道今晚的用意,不由驻足一听。
“你们不晓得,咱们主薄被柳尚书下了套,要不是周大人保着他,这会早就被大理寺请走用刑了。”
“怎会!主薄那人……”
“那人最是贪心。”覃大人冷笑了一声,“前两天我与陈大人盘账库房,你们猜我们发现什么?”
覃大人与主薄往日素有嫌隙,大伙都是同僚,这会显露好奇,岂不是明着得罪主薄。
众人犹犹豫豫,一时竟没敢接腔。
覃大人脸色沉沉,心中骂这群匹夫摇头摆尾,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还是一旁的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