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为我是那种女人吗?”
王爷垂着眼皮研究自己的玉扳指,微掀薄唇:“从前不信,现在不能不信。”
周妃上前几步跪到何嫔面前,用锦缎衣袖给她止血,大声痛哭:“妹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瞧你现在的模样,姐姐的心也在流血,妹妹你好糊涂啊!”
何嫔的目光移到周妃脸上,仿佛头一回见她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周妃避开那道目光,转身向王爷哭诉:“爷,妾身只求您千万留妹妹一条性命,妾身愿意让出当家钥匙,每日吃斋抄经来减轻妹妹的罪孽。妹妹对妾身恩同再造,妾身和妹妹的情分胜过亲姐妹,所以妾身原本是不信此事的,直到周管事领了他们来。”说罢指向堂外的几个大汉,“听他们说了前因后果,这才信了,荣四,把和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吧。”
叫荣四的男人跪在门边,说道:“小的们是脚夫,家住北城外,平日里拉拉脚赚几文散钱。直到一年前,有个叫绿瓶的丫鬟打扮的人找上我们,出手豪阔,说是雇我们抬轿。打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让我们在七丕巷口等待,隔三岔五的,那个绿瓶会带着一个穿着斗篷、用兜帽遮脸的人来乘轿,如果到三更不来,就让我们自行离去。”
堂上虽然挤满了人,可却安静得可怕。突然,吕婆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