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害人勾当,你们可知己罪?”太善和太息吓得磕头谢罪。
蒋毅翻着账本,说:“大人,除了太尘,另有两个道姑叫真韦和真评,各得赃银一两五钱和一两二钱……”廖之远嗤地笑了一声,蒋毅摇着头说道,“虽然她们声称自己对太尘的所作所为全然不知情,只是帮着太尘跑跑腿送送信,但是这一批禁药数量惊人,买主除了附近的几十家青楼,还涉及到朝中三品大员。因此,与此案有关联的所有人都必须就地抓捕,她们是不是真的清白,等过了三堂会审再说吧。”
蒋邳笑道:“那些道姑的胆子可真小啊,刚刚我不过出去叫了真韦真评的名字,让她们上前受缚,院子里竟然一下子晕倒了七八个!”
耿大人沉吟片刻,说:“蒋毅蒋邳,你二人把太尘和其他两名涉案的道姑先关押在西厢的柴房中,由你们轮流负责看守,既不能跑了也不能死了,待我们下山时再做处置。”
蒋毅和蒋邳得了令,带着五花大绑的太尘等人往外走。太尘绝望地盯着太息看,巴望着她能给自己求求情。太尘知道,方外之人是有很多特权的,就连当今圣上也尊崇道教。只要能保住她的一条命,她宁愿把所有禁药和银子都交出来!
然而,太息只是念了一句禅语,就不再说话了。太尘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