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了,等下了山我就解开手肘的麻穴,让手臂通一通血气。”
蝉衣提起此事又感叹道:“大户人家的那些小姐们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自家表姐死而复生了,换在我家里那还不高兴疯了,而她居然送来一身藏着刺和痒粉的衣裳来害人!如果不是小姐你当着汤嬷嬷的面发现了那些东西,我觉得她未必肯承认那事是她做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赖小姐冤枉她。可话又说回来,小姐你回了罗家,她也能多一个玩伴,为什么要来使诡计害你呢?”
何当归闲闲地在指甲上画圈,若有所思地说:“或许她就是因为高兴疯了,所以特意来闹一闹我呢,而且这也没什么不好,托她的福,我才把汤嬷嬷给说通了。对了,我还没跟你说过,我从前住的西跨院本是个废弃多年的老院子,阴潮灰暗,不少屋子都年久失修,本来住在那里就有诸多的不便,后来那里还渐渐成了个老鼠窝,更住不得人了……”
看到向来害怕耗子的蝉衣听得打了个寒颤,何当归笑一笑又安抚她道:“不过你放心吧,在咱们回到罗家之前,托四妹妹的福,那个最讨人厌的西跨院就会从罗府中消失了,而且整个府里的鼠儿也会被彻底地清洗一空,我想以后咱们可以换个好些的院子住一住。”
蝉衣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