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害,伤好之后仍然是个贵重的千金闺秀。可是还有一事,老奴尚未来得及告诉老太太,那就是那些名为‘刁山药’的痒粉全部都是撒在三小姐最贴身的象牙绸小衣和亵裤上的!老太太请你想一想,倘若昨天我们没有发现衣服上的药粉,倘若三小姐是临上轿之前才换上的那套新衣服,那么……她必然会在轿子上被一阵奇痒突袭!”
说到这里,汤嬷嬷抬眼跟老太太充满讶色的凤目对视了一下,然后摊开了自己挠痒痒挠得红肿未褪的手心,道:“这刁山药究竟有多么难熬,这种深入骨髓的奇痒究竟有多么痛苦,老奴的词汇贫乏,实在是形容不上来。可是,老奴这双布满老茧的粗手掌才沾了一点点就变成这样了,而三小姐那细致的女孩儿肌肤倘若通过小衣的布料于全身都沾满了刁山药,就算她的定力再好,也必定会痒得把最贴身的衣物都脱下去!老太太哇,这次随行护卫三小姐安全的是咱府上的八名护院,一旦他们听见了轿子里传来三小姐的哭叫声,必定会上前查看,那三小姐岂不全叫他们瞧光光了?焉还有清白的名声在?”
老太太听得心惊,哆嗦着嘴唇张了张口,想要说点儿什么却无法组织好语言。何当归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用右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全身像筛糠一般微微地颤抖,于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