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非常灵敏地捕捉到一个冷讽的男声,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了一张他最最讨厌的面孔。罗白前立刻扬手指着聂淳的鼻子,愤愤地骂道:“你这个无良的男人,跑到我家的院子里来干嘛!难道是听说我死了儿子,特意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聂淳眼观鼻鼻观心,冷冷地回答说:“我才没有少爷你那么无聊,专喜欢看别人死儿子发丧的事,我是来送信的。不要以为我好稀罕上你这里来,多走两步我还怕脏了自己的脚,是写信之人强调要把信交给你本人,哼,害得我送完信要立刻去洗靴子洗脚。”
鼻青脸肿的董氏“哧溜”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去,十分戒备地看着聂淳,尖声问:“谁写给他的信,男的女的?”
聂淳隔着董氏和十几个下人,从这群人的头顶上极精准地把信扔进罗白前的前襟之中,丢下了一句“一个姓何的女人”,转身就往大门外走去,然后瞬息之间就走远了,留给别人一个望尘莫及的背影。
“什么信?谁写给你的信?罗白前,你从哪儿认识了一个姓何的女人?”聂淳走后,董氏第一时间推开众人挤过去,不满地大声哭叫道,“好你个罗白前啊!我在家辛辛苦苦地照顾儿子和女儿,可你倒好,跑去外面结交别的女人!她是干什么的?你跟她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