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六神无主的样子,段晓楼突然站起来说:“老太君莫急,此事听着蹊跷,未必是真的,况且就算官府真的来办案,带着兵器带着盾牌做什么呢?又不是上战场打仗。晚辈与扬州知府韩扉相熟,想来搜查罗府这样的大事,没他的许可是绝对办不到的,情况究竟何若,待我先去一探究竟好了!”
老太太越听越安心,渐渐也镇静下来,感激地点头道:“那就拜托世子你了!”
“谁在那里?!”何当归突然冷喝了一声,见所有人都看向她,于是她指着欣荣殿上方的气窗说,“刚才有人趴在那里偷听!”
众人闻言变色,段晓楼则是二话不说冲天而起,像离弦的箭一样射出气窗,殿中的那些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片刻之后,段晓楼跳回来说:“我查探过了,屋顶没有人,大殿的四周也没有一个人影。”
罗白琼发出一声嗤笑,瞪着何当归说:“本来大家就已经忐忑不安了,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妖言惑众,天下哪有为了偷听而专门爬屋顶的人!就算要偷听,也应该趴在那样的窗户上偷听……呀!”罗白琼突然一声尖叫,指着一个镂花的乌木窗棂,怖然道,“那里有个人!”众人扭头去看时,那窗棂空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于是又同时回头看罗白琼,罗白琼立刻急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