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脸谱上,脸谱被弄脏了我就去洗脸谱,洗完发现太湿了我就拿去晾干,突然风来了就吹走了。”
“风吹走了?”何当归挑眉。
“是啊,”蝉衣继续说,“我瞧见那脸谱被吹出了院墙,还听见了‘当’的一声落地声,可是追出去看时,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何当归暗自流一滴冷汗,幸好是“什么都没有”,估计那个捡到面具的刺客和蝉衣是擦肩而过了,如果蝉衣早出去片刻,大概就要跟那个刺客撞上了!瞧着蝉衣转头又去悄悄捏点心吃的快乐样子,何当归赞叹道,这丫头真是个有福气的人,竟然两次遭遇那个吸食人血的高手都安然无恙,而且每次的情况都是差一点就走入悬崖,却在走入悬崖的前一刻收住了脚步——看来老天也是长眼睛的,懂得什么样的人不应该死。
经过了这一场虚惊,何当归觉得自己身体更加虚脱了,此时,风言风语还赖在桃夭院不肯走,不过他们见何小姐就是坚决不肯发下誓言,也不太爱搭理他们了,于是他们就走“丫鬟政策”。见何小姐看上去很疼蝉衣那小丫头,于是他们就将蝉衣拉到一旁嘀嘀咕咕,想求她帮忙,劝她家小姐不要把他们的秘密讲出去。
此时,彭渐看上去也没有要告辞的意思,东拉西扯地说个不停,仿佛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