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苦用心在里面,三小姐你也要学着体谅才好。”
“这是自然,”何当归双手在袖子里绞到一起,“我都回来府里好些日子了,竟还未及去拜见二舅母,每每想起心中就升起一阵难过,不如我借着恭贺之名去给二舅母请个安吧?”孙氏不待见何当归是举府皆知之事,何当归记得上一世这时候,每每去给孙氏请安,五次里有三次是连面都不见就被打发走的。还有一次他们宝芹阁里面在办诗茶会,语声笑声不断,她央丫鬟通禀之后,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来迎她进门,于是便忍不住自己溜了进去,隔着花墙中间的镂空部分,远远羡慕着那些笑闹成一团的同龄人。
而孙氏这个反口腹舌的女人,这一头不愿见她,那一头却跑去老太太跟前抱怨,府里的个个小姐少爷都对自己恭敬有加,隔三岔五就有请安和孝敬,连几岁大的小竹哥儿也编了花环来找自己玩,只有那个逸姐儿,眼睛长在头顶上,见了人不懂得喊,每日晨昏定里也没有她,云云。听得老太太摇头叹气,转头又去教育何当归,对长辈要尊敬,见了人要会喊人,嘴巴甜一点你二舅母也多疼你两分。
如今,何当归主动要求去给孙氏那女人请安,而且先在汤嬷嬷处报备一个,回头也好有个见证人。
“三小姐要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