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丈夫回心转意,但从未想过跟何校尉决裂。后来外面的那位被接进了何家门,何校尉领着她去给重病的老父磕头,还将她是风尘女子一事详细道出,立刻气死了老父,彼时我娘也在那里侍奉公公汤药,莫名其妙就顶了一桩疏忽照料,致令公公断药而死的罪名,当场就收到一纸和离文书。”
廖青儿张口结舌:“美大叔这么阴险!跟这种男人还多说什么,离婚离婚,协议离婚吧!”
何当归一晒:“你大概以为,我们这里的‘和离’跟你们的‘协议离婚’差不多吧?其实不然,和离与休妻实际上差别不大,都是由男方说了算,自古以来,女方在夫家不论受了多大委屈,最多回娘家住几天诉诉苦,断断不会主动提出‘和离’二字。在她们的眼中,夫就是天,夫就是根,她们既不能高过天去,亦不能自断其根,就像何阜,他对我娘那般绝情,我娘至今也写不出一封和离文书去寄给他,我娘迂腐懦弱也就罢了,罗家中老太太是个有主意的人,也真心心疼我娘,可她也讲不出让我娘‘休夫’之事。去年我曾探过老太太的口风,你知道老太太说什么吗?”
“她说什么?”
何当归平静道:“她说,她和我娘之所以跟何阜这么干耗着,全是在为我打算,想让我出嫁的时候有一个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