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两个男人齐声重复,柏炀柏不知不觉已停止嗑瓜子了,托着下巴问,“可是,我几次潜进罗府,没见你有什么枣和画呀,你的闺房我也去过不少次呢,你的那个圆脸小丫头经常把你的肚兜叠成一摞放在你的床头上,上面绣的都是海棠和梅花,对不对?呵呵你们俩别瞪我呀,我很君子的,只看不拿。”
何当归冷冷逼视柏炀柏:“你真够无聊的,这两年西北大旱,你不是龙王吗,怎么不去普降甘霖,救济众生?”
柏炀柏挖着鼻孔望天:“从你们两个小辈对我老人家的不敬态度就可以看出,你们根本不信我老人家是那种通天彻地之人,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我也不方便泄露给你们。不过,既然罗家人觉得你害了那个奶娃娃,为何奶娃娃如今还在你院子里又吃又睡呀,还动不动半夜摸进你的房间,钻进你的被窝里睡,有一次还把你的床给尿湿了。”
何当归扬眉说:“你不是亲眼撞见过竹哥儿的母亲去我那里闹么,那竹哥儿就是不肯跟她走,我也没办法。我虽不讨厌小孩子,可我一个表姑姑也不便长期养着他,他一个小娃儿什么东西都要交由我保管,动辄就让孙氏捉住我苛减了他的什么吃用,什么月例银子,然后又在家里打上一通官司,闹得沸反盈天的。我将竹哥儿往他娘和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