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去关府总能碰到二公子,在自己家溜达个花园能看见公子的身影,就连逛大街也能巧遇,呵呵,二公子您还真是记仇。今天我们罗府这一桩家务事,也是姝琴姑娘讲给公子听的吧?所以你突然跑到罗府来横插一脚,不管花姨娘之事与我有无关系,都先给我入个罪再说,究其原因,竟只是为了一桩半年前的旧怨,二公子您也忒小心眼了吧。”
关墨有口难辩,既不能说并非为了情书被公开之事,而是为了帮妹妹清除情敌,也不能道出,其实清除情敌的办法还有很多,可他就是想把这个“妹妹的情敌”收在身边,天天观赏,日日折磨。不过,关墨还可以选择推诿不认:“什么输琴、赢琴的?我不认得这个人,也从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不信的话可以将她叫出来对质。”
何当归哀戚地叹一口气,摇头叹道:“抱歉,恐怕这位姝琴不能来跟公子对质了,她刚刚出了点事。”
关墨狐疑地保持沉默,他接到姝琴飞鸽传书就骑马赶往罗家,比乘车的何当归快了近半个时辰,但是到正堂却比何当归晚了一些。这中间一段时间里,他都跟姝琴在一起,“亲眼和亲手”确认过她非常好。姝琴能出什么事呢,又有什么事是一直在正堂受刑的何当归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呢?
关墨当即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