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罗家用银子压下了这件蓄意纵火案,才让她免于罪责。而我们王爷济世为怀之余,一直都将整颗心搁在你身上,你却把他当成不相干的人?何小姐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你知道吗,我曾多次劝止他再为你伤神,直到去年的春天,在一场激烈的苦战中,他为了护住那个装有你头发的香囊而当胸中了一箭,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否则他又怎有时间去玩微雕之类的闲物?”
“哦,”何当归遥望远处洞穴的一片漆黑,发表感想说,“像他那样的大忙人,偶尔借伤休息一回也不错。”
“你……”常诺一时气得讲不出话来。
何当归停下脚步紧了紧披风,回头微笑道:“原来,风公子你从去年开始就不来探望我,其中竟有这么个缘故,唉,让他下次别那样了,只因为他一时犯傻,害得我一整年都没收到礼物,恐怕还被明日明月二人暗暗记恨上了。烦公子你告诉宁王,头发都长在我的头上,下次送他两斤又何妨,就当是他给我的那些夜明珠的回礼了。”
常诺闻言,握扇的手暴起了两根青筋,这一次他想打的却不是什么榕树,而是眼前少女的脑袋!他努力地召唤出理智,一边大口深呼吸一边说:“真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王爷说他最后一次与你见面,你已从了他了,还帮他扎针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