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当归也想当成一场梦忘掉,可一闭上眼,她就能看见水镜中那一床不堪入目的情景,而且如今身体的疲软感觉也昭示着那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梦。更何况,这世间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跟她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这不算出轨算什么?
柏炀柏无奈地看着默默垂泪的少女,歪头道:“你何必这么较真?什么配不上阿权?我瞧你挺好的,比他经常睡的那几个女人都好!什么不洁之人?你从头到脚都干干净净,我为你穿衣时也没看走你一星半点儿,你干净着哪,而我家阿权从十五岁就开始抱女人,如今五年过去了,他抱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都不嫌弃他,他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呢?”
何当归饮泣:“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男子,我微如蝼蚁,是女子,两者岂能相提并论?”
柏炀柏连连摇头:“这是谁教你的论调?真是屁话!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自己都轻贱你自己,那别人又会如何看待你?唉,你我虽然萍水相逢,不过我对你这丫头又怜惜又有点喜欢,你的犟脾气有几分老夫年轻时的影子。这么着吧,此事是我惹下的祸端,倘若你真的不能接受梦里发生的事,我就张个口把你从阿权手里讨过来,别人要他的小妾他不给,我要他却不会不给。我让他给你一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