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角又放下,也学着死色狼那样将手探进被子里摸了一会儿,沉声道:“她的蛊毒又发作了,这蛊一定很疼,她已没有力气再疼,可蛊最可怕的一点就是可以续命——只要不疼足规定的时间,就算她心脉齐断,口鼻进水不能呼吸,她也照样死不了。”
朱权嘶声问道:“那怎么办?她从哪里中了蛊?不是只有南方才有蛊吗?是不是水牢中的水不干净?”
何当归觉得朱权的问题好白痴,蛊是人养出来的东西,当然可能被大江南北乱带。不是只有南方才有蛊吗?真傻帽。水牢中的水不干净?当然不干净,朱权,你的女儿还在牢底搁着呢,你不能顺手将她捡出来吗?
柏炀柏思索一下,问:“你府中那些女人是南方人?湘西或者云南一带的苗女,有吗?”
朱权愣一下说:“我不知道。”他面上现出急躁,推一下柏炀柏的肩膀,“你别东拉西扯了,求你正经一下,把所有本事拿出来救她,我……这个女人是本王最喜欢的,我不能没有她。”
“最喜欢的?”柏炀柏气哼哼地说,“你对最喜欢的女人都这样,那你对不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一蛊一解,只有下蛊者才能解开这种蛊毒,我也不是解蛊行家,本来我有办法压制蛊毒发作,可你将她丢进热水里,让她体力的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