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而且,她的花架子招式,处处都透着稚气和可爱。
“啊!”
何当归眼睁睁地看着廖之远的爪子落在自己的胸口上,高绝冷眼旁观不肯救她,就很不可理解了,为什么陆江北也不来管管他的下属了?她的双手终是不能再“镇定”地背于身后,一并来回护自己的胸口,而等在一旁的廖之远的手立刻捕获到她的右手手腕,紧扣住她的脉门。
这受辱的一幕瞧得段晓楼气血翻腾,口鼻同时溢出一些红意,奈何四肢动弹不得,一旁的雪枭忙适时递上帕子。可好端端坐在那里的陆江北却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眼观鼻鼻观心,一只右手探在被中为杜尧疗伤,全然没有丁点儿的侠义道精神了。弱女子在面前受辱,他都不再插手过问了?他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何当归,真的是一名弱女子吗?这是高绝和陆江北二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冰面具之下,段晓楼面白如雪,额际冒出豆大的汗珠,双目眯作细长状,声音冷如碎冰:“廖之远,你什么意思,你要与我为敌吗?”
“什么意思……”廖之远弯下身子,薄唇在何当归的额际扭成恶意的弧度,热气喷在她冒虚汗的额头上,形成冷热交替的刺激。他轻缓地发问:“我碰到你的胸口了吗,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