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香,一半迷乱一半清醒地商量说,先从了我,事后再写婚书成吗?我中了冲云雕下的药,情非得已。
何当归惊骇,勉强保持镇定,对这只压抑难耐的色狼说,一则我正来着天葵,身体不便;二则没有婚书,你我就不是夫妻,不能做出此等亲密举动,你再敢多进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我就死给你看!
这一句在何当归看来略显苍白无力的威胁之辞,继成功吓过常诺一次后,又在杜尧的身上发挥了神奇的效用。话一出口,杜尧的色心彷如被凉水一浇,立马就放开了她,还解了她的上半身穴道,劝诱说有事好商量,他其实也不是特别急,再等半日也无妨。她下身不方便,用其他方便的地方解决也行,他要求很低的,实在不行,让他抱抱她也是好的。
何当归先软语抚慰了此贼的色心,又说婚书是她平生最向往的东西,有了婚书再谈其他事。她心中想的其实是,先冲开下身穴道,再趁杜尧埋头写字的时候一掌劈晕他,这个无耻的淫贼!恶棍!变态!
然后,杜尧被何当归几句话哄得晕晕乎乎,写下了婚书中的一条条“不平等条约”,连一夫一妻也给写进去了,一开始,他还抗议上几句,后来,他辩不过伶牙俐齿的她,就只埋头写字了,从一笔一划到龙飞凤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