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有时间跟你闲谈。”
何当归眼睛左瞄右瞄,说大媒,牵红线,这种事怎么能开门见山?于是她仍问:“能给我你的住址吗?你长住扬州吗?”咦,奇怪,聂淳说她娘让潘景阳看顾她?怎么她从没听娘提起过?怎么还通过一个中间人聂淳?
她不再说话,于是聂淳说话了:“三小姐,我跟你娘在一起了,她张不了口跟你说,我就顺便说一声吧,她现在已不住道观了。”
此话的语调平平,却换来何当归一个高八度的惊叫:“你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娘不住道观了?那她去哪儿住!我去哪儿找我娘?”三个月前她还去过三清观看娘,没见到一丁点迹象,她娘犹如一个虔诚的道姑一般,朝夕参禅悟道,怎么这就跟聂淳在一起了?她确实有意撮合娘和聂淳,可是她还没登场,二人就在一起了,这和前世不一样呀?
她的连声诘问丢在聂淳的背上,而对方既不回答,也不回身,她叹口气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拦不住。既然你们在一起了,那我总要登门瞧瞧我娘吧?喜事什么时候办?何阜那头的和离书办妥了吗?”
聂淳勉强回过半个身子,斜视着左下方的她,平铺直叙地道出实情:“没有喜事,你娘也没和离,开始是她不愿意离,后来听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