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闷闷躺了一会儿,听得身后传来了脚步的回响,她说了句“书放一边吧,我待会儿再看”,就用被子蒙起头来,不想再跟套话刑讯上瘾的陆江北说话。可没有回答的声音,她等了盏茶时分,从被子里探头往外看,可既没有人,也没有书,空空荡荡的一座冰窖。
她大为疑惑,恰在此时,脚步声又响起,她扭头去看,陆江北远远走过来,于是她扬声问:“刚刚的那人是你吗?我听见有来的脚步声,却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也不见冰窖里有人影。”
陆江北摇头说:“那是你听错了,我每年都在这里闭关,里外无人,也常听到室内有脚步响动,听久了就习惯了。这里是湖底,那些声音是岸上某处传来的。”
“不,”何当归睁大眼反驳道,“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这房间里的声音,我听见那声音走到我床边来!回头却看不见人!”她的眼睛急切地四下搜寻着,然后蓦地睁圆了,扬手一指左侧的床尾,尖声惊叫,“那儿有脚印,不是你靴底的花纹!而且我清楚记得你走之前没有那对脚印!”
陆江北扫一眼那脚印,浑不在意地说:“七八个大男人轮流在这里住了几日,有脚印有什么奇怪,至于之前没有,也很好解释,他们那些习武之人身重步轻,冰上脚印常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