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当谁不会做吗?
孟瑛无言以对,心中暗暗恼火地生了一会儿闷气,突然想到了什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冷哼道:“寒冰侵甲?你还好意思提铠甲!你的宁王可就是穿着重逾两百斤的青铜三层甲,自沉于大运河中,你倒是没一点忌讳。何当归,他日你待我瑄弟,可不许如此无情无义,否则爷就将你的事揭出来,让你领孟家的大刑:水上莲花。”
“水上莲花?”何当归笑了,“名字起得可真够诗意的,只是不知其内容如何。”
孟瑛面上露出阴险的笑,上下打量着何当归说:“姑娘你就是莲花了,至于那‘水’是什么样的水,又会跟你有什么样的交流,只好异日观之了。”
何当归的笑容褪去,面上生出厌恶之色,她最不喜欢跟水有关的那些刑罚,于是质疑道:“以孟家的家世和底蕴,你们的内宅只靠威望就足够统管上下了吧,怎么刑罚一项反而比别家重几倍?你们如此严苛,岂不损了先祖以仁为本的信条?”
孟瑛以为何当归被吓到了,进一步吓唬她说:“‘威望’是长远广泛才见效的,刑罚带来的‘威慑’,效果却能立竿见影。何小姐,你是不知道,在我家里,吃一回水上莲花大刑的女人,不管从前多泼多蛮横,自受刑之后,都乖得像只八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