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离家出走了,急得他冒着生命危险跑到我们这里来。话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心脉之间的数条性命攸关的经脉全都断裂,血流如注,遗恨回去那边了。假如那边没有像我这样的神医在,孟瑄生还的希望只有不到三成。”
“这么神奇!”青儿又打一个酒嗝,眯缝着眼说,“像拍科幻片一样……可是,我前些天在你的桃夭院里捡到两个牛皮信封,把其中一个打开看了,才发现是孟瑄写给你的信……嗝,对不起呀,外面用大红字体写着‘禁断’,我忍不住心中的强烈好奇感,就打开来看了——在我们老家,‘禁断’的内容通常都是比较劲爆的那种——等打开一瞧,才发现里面全是孟瑄写给你的信,十张纸那么多。当时我就随便看了几眼就给你放回去了,我从不偷看私人信件的哟,可现在回忆起来,分明就是三年孟瑄的口吻嘛。”
何当归瞪圆眼睛:“你看了那封禁断信?!”这怎可能……
青儿合十道歉:“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看在咱们俩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别生我气啦,小逸。”
“你竟然能拆开那封信?”何当归瞪眼,“为什么你能拆开,我却不能?那里面掉出的纸条可是注明了:‘玄教道法固存,建文二年启封。’我用了各种办法,历时一年时间都没能成功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