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罢。”
里面的珍珠也垂泪,幽怨道:“不知道的人还罢了,你是个什么都清楚的,我被坑苦半生,又怎会去见那个负心人?我说了是别人设局陷害我,你不信我也没法,除了休书,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快写了打发我走罢。到了县衙里,我一认罪伏法,还怕不能抵偿蓟老夫人的命么?”
卢知州闻言仰天大哭,远处的观者虽然听不清他们说话,但也非常纳罕,什么事让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何当归来时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一心只向着珍珠,可听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这卢知州好像也没什么过错,就算他表妹自己心里有点儿想法,也未必跟他告白过,他一个粗心的男子,察觉不出也有可能,不该武断地判定他是花心萝卜。
于是,公平公正的判官何当归,又换了好点的声腔,让卢知州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给讲讲。卢知州最近都不沾家,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几样,而珍珠又体虚不能多说话,故此一席话听完,何当归只得了几件还算有用的信息,于案情却没什么实际帮助。
原来,自打寡妇蓟老夫人和她女儿登门拜访后,卢知州他们夫妻就骗蓟寡妇说,珍珠是小户之女,之所以三十大龄才出嫁,是因为相士早年批过她是个旺家的命,所以被她的父母留大了年纪,耽误了婚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