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不得受着了。请您再好好思量下此事吧,只要扬州府衙发来一道哪怕只是‘呼吁’咱们集资赈灾的文书,我都二话不说倾仓出粮,可将军你只有人到,文书不到,叫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说完还以丝帕掩口,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呵呵呵。”
孟瑄将清园钥匙全数交由她掌管,那她就是那一把“总钥匙”了,能不能拿来开锁,要眼脑耳三样并用,细细地斟酌着来才行。“故孟瑄”事先囤积这么多粮食,足够园中百余人员吃十年还有剩,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尽管如今已不可考,但是她一不能不考虑常诺身后代表的是哪一方势力,二不能不为孟瑄想,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孟家,倘或这粮食的用处不是赈灾,那么,常诺此行的来意,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见何当归如此严谨,油盐不进,区区一介柔弱如蒲苇的妇道人家,竟不买一位五品大将军的账,常诺心里不禁有点儿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