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被泪水浸泡着的清颜,咸咸的泪水味道,淡淡的清幽花香,全部都来自她。孟瑄吃了一惊,虽然听到被中人的呼吸急促,却真没料到她在哭泣,难道是他惹她哭了?他的哪句话让她听了伤心成了这般模样?
而何当归失去被筒的掩护,迅速收了泪水,别开了脸,望着帐顶说:“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孟瑄你说,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找到你的隔世情人之前的候补小妾吗?”
小妾?孟瑄愣了愣,自以为是地觉得抓到了重点,何当归一定是在委屈着从妻变成妾的事,于是商量着同她说:“等找到了她,我就恢复你的侧妻位,行不行?现在不也没什么不好?”
“你一门心思的去青州,是为了找她吗?”何当归的泪水收得不留痕迹,仿佛不曾哭过。
“不是,我去青州另有要务待办,”孟瑄慢慢答道,“根据指点,她就是扬州人氏,我若只为了找她一个,那只在扬州盘桓就行了。其实,我也不是非找到她不可,真找不到就算了……其实你也挺好。”
他说的是老实人的实诚话,于男女情事一项上,他就是随性随缘,到哪儿算哪儿,遇见什么人都是很突然的事。可听到她耳中却变了味,等于是他间接承认了,她就是那名女子的替身,顿时,一种无尽的悲酸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