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晓楼方才竟然提到了蝉衣,这让她立时如遭雷击,想到了那一日的梦境,再也提不起半分挣扎的勇气,但凭他肆意侵略,一双大掌在自己周身肆意游走。
这个吻缠绵了盏茶工夫,就在孟瑄的眼前发生,然而他只是远远地笑望着,面上半分恼怒之意都没有,只在段晓楼的手往裙下探寻时劝了一句,“洞房不如等晚上,她……还是处子,你别弄伤了她。”
这声劝阻果然有效,段晓楼即刻停住手下的探索,不可置信地看一眼何当归,又回身去看孟瑄,问:“此话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孟瑄笑吟吟地说,“走吧,去隔壁屋舍写文书,我细细告诉你其中缘故。”
段晓楼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中被揉搓成面团的人儿,跟孟瑄往外走一步,仍然折回来,将何当归抱在怀中,才说:“好了,请引路,去写文书。”
一直在催促的孟瑄反而停下脚步,语带不悦地说:“段兄这是什么意思,一时片刻都不能放手了?”
段晓楼爱惜地用下颌蹭一回怀中人光洁的额头,抱歉地答道:“只差一点就到手,我不想再出什么差错,我以前错了那么多回,这回一时放手,怕回头又牵不到了。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孟瑄丢下一句“随你便”,拂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