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焦急地问:“齐玄余,你要怎样才肯救我夫人?只管开条件便是,瑄无不依从。”
而段晓楼则抓到了某个关键点,危险眯眼道:“没想到齐大师跟宁王交情莫逆,为了替宁王打抱不平,坚辞不肯给清宁郡主治伤——假如此事为圣上所知,他又该怎么看待道长你和宁王的这种特殊友情?”
听了段晓楼的话,齐玄余面上淡淡,然而眼神已有了变化,他嘿然道:“小七公子的话还中听些,当真是什么条件都肯依,只要我能救活了她?”
能救活了她?孟瑄用力地再三点头,口中一急,把儿时口头禅蹦出来:“真的真的,骗你是小狗。”
嗯?孟瑄虽然年纪轻,到底也算一员手撸敌千首的沙场悍将,还道他有多难缠,怎么智力退化起来就像个三岁小娃?齐玄余好笑又纳罕之余,沉吟着说:“口讲无凭,你得先立一个按手印、戳印章的契书给我,上书:愿意依从我三件事——具体是什么事,我日后再提出来。有了这契书在手,我便救尊夫人,保管药到病除。不是小道小气,七公子有所不知,小道这药十分难得,配好一料要耗费十年时间,本是给小道的父亲应急用的。”
看着气若游丝的何当归,孟瑄当真什么都不能想了,要文书有文书,要人头有人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