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以及闪烁的眼神,判断她说的话有真有假。
首先,据竟嬷嬷说,的确有个男人光顾过园子,也被鹿瑶撞见过,这些都是事实;其次,鹿瑶以一介下人的卑微之躯,说出指证主子的大逆不道的话,一旦指证不成功,她可就真的没命了,还会连累一同在孟家当差的爹娘。她为什么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如果只为了她妹妹鹿媞那一宗五百钱月例的差事,她不可能这么疯狂。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受人胁迫!
苏夫人阴测测地盯着鹿瑶,声音从嗓子眼深处挤出来:“你说七奶奶跟男人有私?你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代表什么吗?你能承受住这种指控带来的后果吗?”
鹿瑶全身都在抖,可仍旧不改口:“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求夫人明察!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家几辈子受孟家的大恩,眼见七奶奶不守妇道,奴婢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就在刚刚,奴婢匆忙赶回园子报信,还看见七奶奶和那个男人,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了?”苏夫人面色古怪地看鹿瑶。
鹿瑶掩面,一副因为内容太劲爆而说不下去的样子。商氏听到这里,哪还按捺得住,啧啧地跟身旁的刘氏咬起了耳朵,看表情就知道没说好话。
苏夫人的目光凝了何当归一刻,不见她有半分慌张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