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护体真气,才撑到现在。
不过,两个人刚才遭遇一场袭杀,用了保命的手段才能逃生,现在都非常虚弱,连眼皮都睁不开。
段晓楼闭着眼睛问:“他们全都走了?怎么说走就走了?他们伤到你了吗?”
何当归答:“我也有武功傍身,什么伤都没受。”
孟瑄咳嗽两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该回家里住,惹回来这些人,让你无故受惊。”
何当归上前察看他的面色,发现潮红一片,用手一摸烫热。她轻轻叹口气:“说了不让你喝酒你还喝,我猜那些人一定是在酒里下了毒,你这回可吃到苦头了吧,看你以后长记性了不。”正因为是在家里,他才会什么防备都没有,只差一点,他就喋血在酒窖里了!
“娘子,”孟瑄睁开眼睛看她,“为什么我中的麻药很像从前在罗府时,你给我喝的茶里那种?他们哪来的麻药?快帮我解毒,还有,我的脖子运功过度好痛,帮我揉一揉。”
何当归羞恼地瞪他一眼,他是小孩子吗,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她撒娇!
等孟瑄看清她的脸,鼻下面有一泓干涸的血迹时,他的眸光转瞬淬上了寒冰,冷声问:“是谁伤了你?蒋毅?”
何当归已经忘了自己流血的事,经他提醒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