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人,听的都是软和话,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紫霄就是只毒蝎子,不蜇死了我,她是断不甘休的。我别无长处,只有一把会唱曲的好嗓子,她却想毁了我唯一珍视的嗓子,难道我就坐以待毙吗?”
孟瑄沉吟片刻,突然问小陶:“你识字吗?我记得你从前不识字的。”
小陶低头,带着几分羞涩的红晕,答道:“回将军,自从与将军分开后,我在家里的油铺帮忙,学认了几个字。”
孟瑄颔首道:“好,你身家清白,本将军也大概清楚。说你是奸细的确有冤屈的成分,所以,只要设法令你忘了信上的内容,你就可以离开了。”
小陶一愣:“我……我不走。”
熠迢微一摇头,道:“小陶姑娘,将军已为你平反冤屈了,走,跟我回去疗伤吧。”
他半拉半扶地带小陶走,小陶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孟瑄两眼,去疗伤了。
孟瑄又宣布道:“演武场动用私刑,不可原谅,罚紫霄将五千兵士的旧铠甲都打磨、上油一遍,做完才能休息,由王副将指派亲兵监督。罚何当归在五里坡的草地布下方圆百丈的雨雾退兵阵,时间以五日为限,由本将军亲自监督。”
雨雾退兵阵?
军士中有听说过这个阵名的,都露出怀疑表情。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