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宅方向。儿以为安居受久居后院军使,麾下后院将乃是潞州精锐,陡然作乱,潞帅只有三百亲卫牙兵,且无防备,只怕……恐有不忍言之变。”
李克用勃然大怒:“安居受胆敢作乱,定是受了朱温那匹夫之挑唆诱引,吾弟危矣!潞州危矣!”说着用力对面前一张横案猛踩一脚,那横案随时檀木精制,又哪里抵得住李克用这等猛人一脚,顿时断做两截,木屑乱飞。
旁边的盖寓缓缓起身,道:“大王且请暂息雷霆之怒,此事虽得报讯,毕竟不是军中所传,潞州究竟安否,如今不宜轻断。存孝,某且问你,那代州李曜所言,可有证实?”
李存孝摇头:“如今哪里能得到证实?”
盖寓微微点头,对此节略过不提,又问:“你可知那李曜所率商队,有多少人众?如何有助李元审击败冯霸之能?潞州情形,他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此人眼下正在何处?”
李存孝拿出一张拜帖,递给盖寓道:“那李五郎所部多有死伤,如今天热,他恐怕已经押运这批死者灵柩返回代州去了。不过此人细致,于我这封拜帖,其上对潞州之事乃有详细解说,左仆射可以一观。”
盖寓微微有些惊讶,这李五郎竟似有未卜先知之能,居然将事情缘由经过附在拜帖之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