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某料得不错,此人必然最先毒发。”
李嗣昭奇道:“李五郎为何这般肯定?”
李曜哈哈一笑,王笉却也笑起来,为他解释道:“将军看来未曾看得仔细,方才此人喝下的那碗羊肠汤,乃是正阳兄的那碗……那是一满碗,正阳兄似乎没有动过。”
李嗣昭这才恍然。
李曜则解释道:“益光将军有所不知,某素来不喜食内脏,尤其是肚肠之类食物,因而这碗羊肠汤,某从头到尾碰都没碰一下。”
李嗣昭“哦”了一声,奇道:“可是,你又为何确定问题便出在这羊肠汤上呢?”
“这个说来也简单得很。”李曜指着他们三人的食案,道:“益光将军请看,这三个食案,我这二位兄长吃过的菜食里头,我没吃的有哪些?不错,就只有这羊肠汤。二位兄长都中了毒,偏我无事,本显得格外奇怪,但其实也不奇怪。”
李嗣昭刚刚听懂,可到了最后一句,又不懂了,奇道:“为何又不奇怪了?”
李曜呵呵一笑,面色坦然:“若是有人要陷害于某,自然要使得他们中毒,而某不中毒。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毒下在某不吃的菜食里头。某不吃他,自然不中毒,二位兄长却是吃的,自然也就中毒了。”
李嗣昭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