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冷漠?”
李曜淡淡地道:“此人脑后有反骨,永不可信。”
李嗣昭愕然一愣,疑惑地看了李罕之一眼,蹙眉道:“正阳此话,确定不是戏言?”
“自然不是。”李曜微微侧身,附耳道:“此人势穷而投,却不知收敛,乃是狼心叵测之辈,他又是做过节帅之人,区区泽州刺史岂是他能满足?然则大王必然不会将泽潞一镇交予他,其他诸镇,也都有合适人选……李罕之不得高位,焉能罢休?如今见大王势大,不敢轻悔,一旦大王无暇顾他,此人必将作乱。”
李嗣昭有些诧异,犹自犹疑:“正阳所言,未尝没有道理,然则李罕之仇敌满天下,若失了大王庇护,只怕连个落脚藏身之地也无,他如何敢背弃大王?”
李曜知道这种事一时说不清,叹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恭谦下士时。倘若当时身便死,一身真伪有谁知?且看着吧,且看着吧……”
李嗣昭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酒宴又持续了半个时辰,这才宾主尽欢,散席各去。
第二日上午,李曜三人早已到了城楼上,观察汴军阵势精神,却见一群百来人的汴军走到城门前弓矢不及之处,齐声大骂李罕之缩头乌龟,不敢出战。
只听那些人骂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