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罪,所幸二公皆是明理通义之长者,自然不会与儿这等小辈计较些许小事,请大王尽管放心。”
李克用哈哈一笑:“周德威倒是不会跟你计较,克宁的性子,某这做兄长的岂能不知?某料你必是一到他家,便先给他说了一箩筐好话,然后又摆出某这顶大帽子压上去,否则他岂能失语?你说,某可有猜错?”
李曜笑道:“大王明鉴万里,所料分毫不差,直如亲见。”
李克用大笑,指着李曜道:“你这小狐狸,果然有些手段。当日某叫落落扩编铁林军,他也是抽调各部精锐,最后却闹得如何?克恭、克宁同时来某这里告状,克修虽然当面不说,某却知道,他只是性子沉静,隐愠不发罢了,心中何尝不怒?如今,你也是各军抽调,以编新军,却没有一个军使、指挥来某这里诉苦,其中手段,不问可知。”
李曜一听李克用夸自己的时候把李落落给贬斥了一番,可就不好淡然处之了,忙道:“大王此说,儿却不敢克当,落落扩军之时,年纪小儿一两岁,有些许顾虑不周,也是常理。换了儿两年前来处理此事,只怕还未必及得上落落。”
李克用知道李曜为何这般说辞,不过听了毕竟还是很高兴,这就像做老子的可以说自己的儿子是“犬子”,但别人要真当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