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一日将会知晓,又何必单看区区贡举?”
王笉心中惭愧,想道:“好一个‘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正阳兄铮铮傲骨,我怎能教唆他做这等丑事?虽然这些事,任何一家高门大族都曾做过,可那却是因为维持名门声望考虑。正阳兄坦荡君子,傲然天地,自然不屑为之,此事却是我欠思量了。”
她这般一想,顿时觉得眼前的李曜形象又高大傲岸了许多,心里不禁微微一黯:“若是我王家年轻一辈中有正阳兄这等人物,我又何必操这许多心,在朝廷和并帅之间游离不定?早将那方印信交之与他,自己安然守孝便是。”
其实她还有一种设想,只是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路,怎么也不愿意去想。那个想法,若是她耶耶王弘还在,她或许早已忍不住去想了,现在却是极力压制,连念头都不敢动。
这时,李曜忽然用力咳嗽一声。
王笉连忙收回思虑,下意识地掠了掠秀发,正了正神色。
李曜见了,不禁心中嘀咕:“燕然莫不是在脂粉堆里呆得太久,这动作怎么这么女性化,简直都快要成伪娘了。”
不过他刚才说的话就差点“惹怒”王笉,现在却是再不敢提及这方面,只是干笑一声,问道:“这个……呃,燕然啊,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