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单挑,以决定府谷归属。左右某等都是凡夫俗子,比不得你们拓跋家喝风拉烟的圣人,只好为你在后面摇旗呐喊,聊以助威罢了。”
拓跋思恩闻言大怒,喝道:“野利山门!你是什么身份,胆敢这样与某说话!”
野利山门毫不畏惧,哂然一笑:“是啊,是啊,现在你都不是拓跋五郎了,身份自然不同一般,是不是要我们改口叫你李五郎,你才高兴了,啊?国姓公?”
拓跋思恩勃然变色:“野利山门,国姓乃陛下所赐,你这番话可是在暗指陛下不公,没有也给你一个国姓?哼,我拓跋氏为党项八族崛起,花费何等心血,当日长安之战,你等各族推三阻四,不知某大兄高瞻远瞩之深意,如今看看,却是谁对谁错?而大兄又是如何对待你们?难道那大战之后的好处,就只有我们拓跋家享受了?你们现在能有这许多女人、奴仆,还不都是我拓跋家苦战得来,转赐予你们的?皇帝赐我家国姓,那是对我拓跋家勤王之功的犒赏!某便是李思恩,便是李五郎,那又如何?你有本事,你怎不去自己打出一个国姓公、国姓郎来!整日呱噪,羞也不羞?”
“拓跋思恩,别说得这般洋洋自得,你口口声声长安之战,某倒想问问你,长安之战你去了吗?你若是拓跋思忠,某绝不多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