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逃亡过半,他不仅不反省,反而发怒,说这些百姓不知所谓,又将剩下的百姓赶走不少,如今神木寨已然成了一座兵寨,生气全无。四兄你说,这等人物,算什么领兵大将,值得某等谨慎?”
拓跋思谦错愕半晌,叹息摇头:“河东大战之后,李存曜凭一句‘建功未必狼居胥,报国岂止玉门关’打下偌大名头,却想不到他这盛名之下,其实难符,竟是这等书生意气之辈。看来是某过于小心,听说李克用派了李正阳前来援手折宗本,担心他们坚城精兵相合,难以速取,竟尔屯兵不前……此事,倒是某想得太多了。”
拓跋思恩笑道:“先前大兄……呃,先前节帅遣四兄前来,看重的便是四兄这等小心谨慎的个性,因为此前我定难军东来,是以试探河东动向为主,那么以四兄之谨慎,即便不取大功,至少不会有大错。而后来,节帅闻报之后,深思熟虑,认为李克用此时心在河朔、幽燕,沿河五镇非其必救之所,正可以趁机收入囊中,因而再加派小弟前来,直取神、府,节帅知晓小弟个性,也唯有在这等全力一击之时,才放心放手让小弟一战……所以,以上种种,皆在节帅算计之中,四兄不必过虑。”
拓跋思谦笑了笑,刚要说话,忽然听见外面一声传唤:“报!神木寨守将、河东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