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兆。
“吁……”车夫忽然吆喝一声,马车往前一顿,车里的李曜差点将手中的温酒泼了出来。车外传来阵阵嘈杂,似乎有很多人在外面议论什么。
李曜拿稳酒杯,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在前面答道:“李军使,前方的路被堵住了。”
李曜奇道:“大雨侵盆,路怎会被堵住?”
车夫也有些莫名其妙,答道:“还未可知,只是这郑家祠堂门口全是人,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
李曜一时好奇心发作,也不答话,掀开车帘往外望去。
此地乃是一座小祠堂,占地不大,只是一个小院大小,李曜平时并没有注意是哪家的祠堂,此时听这车夫口气,才知道主人姓郑。
祠堂门外果然有很多人,大多打着伞,也偶尔有两三个没有打伞,一身上下被大雨淋得湿透的,足有五六十号人,男女老少都有。
李曜看了一眼,喃喃道:“他们似乎在争论什么,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群情激愤,莫非不是来祠堂祭祖,而是出了什么别的事?”
他仔细听听,倒也听出了一个大概,似乎是某个有权势的大人物说郑家一位寡妇的儿子偷了他家的鹅吃,那寡妇带着儿子来祖祠喊冤。
李曜摇头自语道:“这寡妇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