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击败,那么下一次只要我河东打算讨伐王镕或者李匡威,处存公必然出兵相助!”
李曜一脸拜服,击节赞道:“仆射果然高论,如此分析,真是丝丝入扣,一针见血!昔年兵圣孙武曾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仆射于开战之前,便已料定他人所思所想,岂不正是如此?有仆射坐镇晋阳,授我等锦囊妙计,我河东军此战如何不胜?存曜,受教了!”
盖寓的老脸笑得仿佛老树开花,几缕胡须被摸得只差要扯掉,哈哈笑道:“诶,诶,诶,正阳这话就说得过了,过了啊!”话虽然这么说,但看他那一脸笑得稀烂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真觉得李曜这话说得过了头的意思。
这时门口走来一位差役,躬身道:“盖仆射,二位将军,尸检已毕。”
盖寓正了正脸色,肃然起身,朝李曜与李嗣昭道:“走,去看看究竟如何。”
于是三人一起,随那差役回到祠堂正厅,厅中差役与坐婆正欲过来见礼,盖寓摆手道:“无须多礼,且说说究竟如何,那孩子肚中可有鹅肉?”
一名仵作连忙上前,说道:“禀仆射,那年幼死者肠中并无鹅肉,只有几颗螺肉。”
“螺肉?”盖寓一愣,似乎没有想起螺肉是什么东西,这也难怪,那时代有身份的人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