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某真要用强,难道郑张氏还能逃得掉?”
李存信的解释并不是很到位,但盖寓对问案其实也是外行,当下只是说道:“若非是你,还有何人?”
李曜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心道:“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是法盲,连‘谁举报,谁举证’都不知道,盖寓这个‘左仆射’也是半吊子,你要说人家有罪,得拿出证据来,哪有你说人家有罪,就要人家自己证明无罪的?”
当下他便插嘴说道:“今日这件事,所见者甚多,某闻先前双方起争执之时,也有许多乡亲看着,既然如此,便请今日所有目击此事之人来辨明,说说当时郑张氏与大兄是否曾经单独处于一处,再叫坐婆对比郑张氏身体上的伤痕是在何时受到的伤害,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盖寓一听,眼前一亮,大声道:“没错!这个法子不错,今日之事,总有人看见。存信,你可敢与乡亲们对质?”
李存信脸色发黑,低头不语。盖寓冷冷一笑:“可是不敢?”
李存信仍不说话,盖寓正要下令带他去李克用府上,便听见外面憨娃儿有些不情不愿地喊道:“盖仆射,大王传令,请盖仆射带李都校去一趟节帅王府。”顿了一顿,更加不情愿地说道:“大王还说了,片刻不可耽搁。”
盖寓